这里是战场,是我吴建国彩排过的舞台。是我的主场。
就在树下那三人将要抬起头盔、往上翻起脸庞的那一刻,我怒发冲冠,一手举吊着树枝,一手持着冲锋枪,猛按下了扳机。顺着冲锋枪的后坐力,我打出了半个弹匣的子弹,控制着弹道,在树下画了一个等边三角形。
冲锋枪的射速很快,微弱的射击声,让围在树下的三名越军士兵应声倒地。
半个弹匣的子弹并没有即刻夺走敌兵的性命,子弹一出,树下即刻响起了疼痛带来的叫喊声。叽里呱啦的喊声中,有一名敌兵中弹之后,手中的步枪还走了火。顿时“哒哒哒”的枪声,在树下惊炸的响起。
幸好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对着天上,要不咱们就可能被那走火的步枪“歪打正着”。但那个士兵疼痛中没有丢掉意识,痛喊倒地中,他感觉到了刚才的子弹是从头顶泼下,便有意识的将手中的枪火抬向头顶,欲要还击。
如果再让他的枪口抬变角度,那藏匿在枝头的我们,必定是凶多吉少。
说时迟,那时快,我手指从扳机丢开之后,立即就看准了那位抱枪走火的越军士兵,从枝头一跃而下。他刚好是平躺倒地,我重重的一跃之下,双脚蹲踏上了他的肚皮。
肚皮很软,差点让我没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