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胡乱飘飞的子弹中,他还是那副泰然置若的神情,脸庞上丝毫不见慌乱。王军英迅速绕串了一个绳结,连接好了两捆绳子。这是一种特殊绳结技巧,专用来连接两根绳头。
接着,王军英爬伏在地,舞起绳子,开始在树桩上绕绳桩。
“你,还有你,也找一捆出来!”黄班长对我和旗娃命令道。
刘思革蹲坐在树干旁,腾腾腾的连开几枪,打退了逼靠而来的一队越军士兵。
命令之下,也容不得我再去怀疑。牙关一紧,胸口猛沉,行,难得考虑那么多,下崖就下崖,比起负隅顽抗,待到弹尽粮绝,这至少也他娘的是一桩办法嘛!走一步看一步,也比一步不走要好。病急乱投医,也比不去看医生要好。
因为,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想。
六神无主的旗娃,费了几次劲儿,才从肩头取下那一大包背囊。翻找绳子的动作还算迅速,我示意他将那捆绳子扔给了我。
“其他人掩护!”黄班长吼着开了几枪。
这时,王军英的绳桩差不多快要绕好了。我拿着两捆绳子,努力压制着双手的颤抖,串绕着绳结,将两捆绳子连接起来。
越南追兵们的影子,此时又冒现在了我面前的树丛之中。一旁的刘思革,尽管失血已久,但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