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没时间去理会他,脖子好比断了发条,双眼犹如盼见了金山,移不开半寸距离。甚至说,我比那眼下的邓鸿超,还要焦急。天大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,即便是越军士兵突破了防线,将枪口顶在我的脑袋,也要等眼下的这条性命安全再说。
倒不是说邓鸿超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,焦急的情绪,更多的是出于人体的本能。
大学生脑袋还算灵光,没有被这危急的情况冲坏脑袋。绳索的左晃右荡中,他没有呼喊连天、手足无措。邓鸿超努力在绳索在调姿借力,他伸出了双脚,踩蹬在几乎于九十度的崖壁上。
双脚起到了“紧急制动”的作用,双脚几踩几松,晃荡的绳索就被他稳了下来。
“好,就这样!”我说着,“别动了!”
稳住晃动的邓鸿超,在直直抓捏的两只手臂中,抬头看了我一眼。他猛吞唾液,胸口猛喘,两眼里的惊恐,近乎于绝望。
看了我一眼,他又费劲儿的扭起头,将头颅从两个肩膀挤出,往身下的千尺万丈看去。
“别看下面!”我即刻说了一句。仅是在绝崖上探头而望,就觉得两眼发晕,更何况是浑身“赤裸裸”的吊悬在半空中!
整个身体连同装备的重量都握在双掌、卡与脚缝之间,这时候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