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班长回头盯了一眼悬崖边上的两人,想说句什么,但又迅速别回头,举枪观敌。
    王军英没有回答旗娃,他与邓鸿超点头示意,就左手在脑、右手在臀的拉好绳子。子弹乱飞之中,他趴伏在崖边,一寸寸的将双脚放出崖头。接着,耳后“丝溜”一声响,戴着白手套的他,顺绳滑了下去。绳带体重,隐没在乱草中的绳头,即刻也“呲啦”一声响,绷得笔直的绳索,压乱了野草,勒碎了崖头边上的泥块儿。
    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,我死死盯着绕在树干上的绳桩、地上的直绳,生怕它猛然挣断,让王军英落入天坑。尽管我知道这绳索坚固无比,但越是在这种时刻,就越容易多疑。人行万事,怕的就是一个“万一”。
    可树林里那阴魂一样的敌影儿,让我抽不出精力去留察绳索的情况。刚才那声爆炸带来的耳鸣还萦绕在双耳,我拍拍脑袋,举枪瞄林,见影儿就打。刚才的爆炸没能彻底炸毁树林这到屏障,敌兵的命也是命,他们不会傻冲上来,受挨子弹。而他们的优势火力,在视野不好的树林里头发挥不出该有的劲儿头,很难为冲锋的士兵猛力掩护。
    所以咱们的四支冲锋枪相互配合,很好的压制住了逼压上前的越军士兵。他们现在一定很憋屈,也很疑惑——为什么这队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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