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前那一口在半空中发现的拱洞,就直直的立在咱们面前。原来摆摆中滑降的我,偏移了这么多距离。
    拱洞比在空中看到的还要大,也便是一二十米高,七八米宽。那洞随性而生,没形状可言,像是一大道石缝,也像是不规则的门框。洞口幽静无比,里面阴暗一片,看不出有多深。
    “去那里。”黄班长伸手指了一下。
    天坑里的树林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或许这口凹进岩壁的巨大石洞,能为我们带来一点儿遮蔽的安全感。
    朝洞而行,植被变得越来越少,潮气混合着阴冷的空气铺面而来。那口大洞如一台巨大的中央空调,源源不断的向外渗着凉气。这里与悬崖上的闷热相比,简直是两个世界。很快,我们就穿出了树林的范围,地面由密杂的藤蕨乱草,变成了浅草碎石。
    高大斜生的洞顶渐渐遮住了头顶的天空,这里便是天坑的边缘部位——也就是天坑与地面交错、形成落差的岩壁处。
    四人抬头四望,缓缓走进了拱洞的范围里。这个大拱洞,说得形象一点儿,就像是有人用一个巨大无比的勺子,在直立而下的岩壁上舀了一勺。洞壁被“勺子”舀了一下之后,留下了坑坑洼洼的表面。
    灰白枯垢的岩石在上暴露出各种形态,时而尖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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