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呢,”我提醒了一句,“你小子刚才看到啥了?”
几个人目光挤向邓鸿超,都等着他的回答。
邓鸿超看看我们,这才有一丝缓解的迹象。他呼了一口气,视线继续扫回石山下的陡坡。隔半天他才摇头道:“讲不清,我也讲不清!该怎么讲呢……”
惊吓之后,往往都要伴随着语无伦次。
“大学生,别发慌,你慢慢讲,有我们几个在,安全着呢!”旗娃安慰着他。
黄班长也拍拍他的肩膀,附和说:“别着急。”
邓鸿超点点头,可算是组织好了语言。他舞着双手,话语里恢复了逻辑顺序:“它,就露了一个头出来,就在这儿!”
他指了指脚下这块盖着苔藓的圆石头。
“那样貌怎么说呢,脑袋很大,大得可怕,而且有些尖,像个……像个蛇头。对,对,蛇头!不是青蛙也不是其他东西,就是像蛇头!”邓鸿超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眨着眼皮回忆说:“你讲得不错,是绿色的,脑袋顶是绿色的,还有些地方是发黄的,眼睛是发黄的,还有——“
话语戛然而止的邓鸿超,接着摇了摇头,又说:“想不起了,它和我对视了一眼,就一下子跑走了。长见识了,长见识了,这比上次的野人还要恐怖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