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要觉得不靠谱儿,各位领导就当听着玩儿,别又开始批斗我啊!”
“但是,”旗娃接着说,“走这么远的路,你们也都看到了,想要从这破地方走出去,要么上头有人帮忙,要么背上长对翅膀。总不可能通知后方,让部队派一个团来解救咱们吧?”
“再说了,李科长抠门儿,走那么远的路,电台也不给配一个……”旗娃别过黄班长的视线,小声的发着牢骚,“想通知都通知不了,是死是活都没个数儿。”
黄班长沉着脸,没有理他。
王军英用手指夹着烟头,放进嘴里,眉头一皱,猛力嘬了一口。
“那也不一定,”他侧过头,看了一眼那潭平静的水,“这堰塘的水,说不定是个法子。”
水?我在心里头疑惑着,然后转头看向了那汪碧潭。
旗娃扭头看向水潭,又转回头,看向王军英:“啥?排长你说啥?”
黄班长也一知半解的回问:“一潭水里,有法子?”
邓鸿超扭回头,他又将那残损的黑框眼镜戴好。小子推推残损的眼镜,疑惑的看向王军英。
王军英吐了口烟,他摇摇头,说道:“我也拿不准,但是现在没其他法子,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,靠这个碰碰运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