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有惧意,如今见到这种大块头的,更是惧怕恶心到发了火。
    “恶心就别看了,继续走。”黄班长对这些令人反胃的大虫子并不感兴趣,在大家楞目观察时,他下出了命令。
    “这底下好怪呀,”邓鸿超扭头看了一眼身后,“刚才休息的时候,有条黑虫也大得离奇。”
    “两只脚走路的蛇脑袋都遇到了,大虫子又怪得了哪里去。”我退回了步子,“野生的嘛,吃了睡,睡了吃,长肥点儿很正常。”
    本身这些恶心的鼻涕虫也让人反胃,没人对它们感兴趣。只是说,大家围过来是看个新鲜。黄班长的命令一下,四个人就收队回林,继续行路。
    盯着脚下,我们小心翼翼的拐回了树林里。恶心归恶心,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——寻找天坑的出路。
    抬手看表,表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被磕坏了外层玻璃。但幸好里头的表盘指针还看得清晰。这块“上海牌”手表作为战利品,已经在我手腕上缠了好几年。我早已不如当初那样将他视为珍宝,所以几年下来磨损得很严重。
    但看到玻璃表盖上的裂缝,我还是心疼得皱起了眉头。
    抚着表盘,上头的指针组合显示,时间已经快要接近下午三点。时间过得比我想象中的要慢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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