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顶,我就呼出了水面。
    “快上来!”脑袋背后响起了喊声。
    抹掉脸上遮挡视线的水液,我面对着的是闪着水光的石壁,以及那口往石壁里延伸而进,幽深无比的水道。
    扭头寻声,往身后的岸边一瞧,发现落水的就我一个,其余三个人都在岸边站稳了脚。方才紧绷的绳子就在我的背后,这时它已不再绷得如弓弦一般,而是软趴着浸进水中。
    “快!”黄班长蹲在岸边,伸出手,又对吼了一句。
    其实我离岸边也就一两米的距离,稍微游动几下就能够着水潭边的岸土。落入水中的是我,不用他们提醒,我也犹豫不得。在绳子另一头和咱们比赛“拔河”的大怪鱼,现今已失去了兴致,恐怕是发现了落入水中的我,现在要寻绳而上,加餐一顿了!
    游臂蹬腿,我在水中猛游而动。
    很快,黄班长和旗娃的手,就捏住了我的左右手臂,准备将我从水中扯出。战友的双手搭上手臂,惊慌的心脏稍微安稳了一点儿。但就在他们起身拉臂的同时,我那双刚还蹬上水中湿滑岩壁的脚,忽觉有什么不对劲儿。
    小腿处一凉,像是什么东西咬在了上头。
    那一刻,和黄班长对视着的我,恐怕是瞪圆了双眼、煞白了脸庞。冰凉的撕咬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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