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鱼呢?我思考着。
盯着浅草,跨开藤蔓树根,小心翼翼的走到岸边后,我俩一眼就看到水里有黑坨坨的、如浮木一般的鳄鱼,浸泡四五米开外的浑水里。那家伙分生在脑颅两侧的透黄眼睛,眨了又眨,转了又转,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咱们。
往左前方一望,断断续续的沼泽水,还是见不到头。问题开始越来越棘手了,我开始想着,现在恐怕该改变一下计划了,瞧这架势,再往前走个十分钟,沼泽水也不会到尽头。
这样是在浪费时间,倒不如放弃背囊,另寻他路。清剿这些鱼的计划,倒有待商榷——谁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少是浮在水面,又是有多少潜在水里?即便咱们有枪,也摸不准敌情呀!
和王军英对视一眼,我俩就快步退了回去。但两个人刚还看见黄班长和旗娃的背影,却听到树林里边儿传来了一声颤叫:“黄……黄班长!”
声音是邓鸿超的,颤叫中带着浓浓的恐意。这一听就是出了什么问题。四个人对视一眼,就立马朝喊出声的地方冲了过去。这小子,难道撒尿的时候,撒到鳄鱼头上去了?
邓鸿超并没有走多远,几个大步,我们就看到了他的背影。
但看到背影的后一秒、视线遇过他的身子后,疾冲而来的几个人,就不约而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