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没有等级观念。不能说他空有一身武术,身体壮实,打架厉害,就可以对上级肆无忌惮。如果在部队里胆敢对上级讲出这样的话,早该按军纪踢出部队,或者就地枪决。
是的,手枪是上好膛的,我已经决定好了,这小子胆敢再有一丝越级举动,老子就一枪毙了他。
如果说上次将枪口对向刘思革,是我在使诈,并没有动真格的意思,但这一次,我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。队伍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这般地步,臭小子竟还使起了脾气、涣散起军心,我不整他一整,这个队伍就真成散沙了。
另一个原因是,我看见那孤站着的黄班长,心里泛起了“怜悯”。是啊,本就缺人的一个班级编制,现在就剩下四个人。拿掉一个邓鸿超,扳着手指都能数过来,目前仅有两个兵直接受黄班长的领导:我一个,旗娃一个。
而如今,这旗娃又对着这位年轻的指战员,大破脏口,嚷着要退出任务,摘掉军帽,便只剩下我能挺身而出,去做军纪的“卫道士”。虽然说在这个班里,我与他的级别同等,都是最低级的战士身份,但军中有叛,我有义务去做这件事。
当然,最不愿意说的原因是。如果刘思革不幸言中,旗娃和王军英是“有问题”,那么现在脸皮已撕破,破话已经吼出,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