窜的蛇。
花蛇看不清大小,也看不见面貌,它在密草中快速穿梭,很快消失在虫鸣之中。我无意去揪抓它,便松下气,准备继续行步。被虫鸣盖住耳朵的黄班长,根本没有觉察到方才草里的动静,他拿着手电筒迈步不停,在我察看游蛇的过程中,已经靠了那株矮树之前。
但他发觉到我手里的光束消失,便转回身,将光束射向我。白惨惨的光线射入双眼,让我立即闭眼挡光。我摆着手,示意他赶紧移开手电筒。
黄班长见无异样,便转回身,伸手抚向那株矮树,检查是否合适。
我动起步子,继续向他靠去。但是,走了两三步,光束晃动着,我忽然又发觉什么不对。自打我们走出火堆以来,手里的两道光束为了提防可能钻出的危险动物,都如汽车的近光灯那样,是贴着地面在扫。而现在的情况是,我们走回了树林,头顶不再是满荡的星空与发光的月亮,盖在头顶的,是茂密相连的树冠。
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地面的我,刚还借着手电筒的散光观察头顶时,就见到了蹙悚一幕。
如我想的那样,咱们的头顶,是树影遮盖的轮廓。但是,在黄班长的脑袋上边儿,吊挂着一个碍眼的玩意儿。丛林里的树枝上,经常都会垂挂下藤蔓,这很正常。但是,那玩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