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的行为。我立即变移角度,不让光束正对着他。借着手电筒的散光,只见脸色如铁的王军英,捡起了一堆树枝。树枝上,正是燃着舞跳的火焰。他小心的将火种一般的树枝拿在手上,然后缓慢的朝咱们蹲走回来。
“让让。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树枝上的火焰,示意当道的我和邓鸿超让开路。
“吴建国,”缓动的他,瞥了我一眼,“你也过去拿点儿柴火来。”
邓鸿超和我紧紧贴靠在石壁上,这才给他让出了道。
拿火添柴?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,待他错过身子后,便往那狭窄的岩道蹲走去。与其说在这狭窄的岩道里走,不如说是在“挪”。这条岩刀,可不是人为修建,更不是为了图人类的方便,其上下左右都是凹凸不平,不时伸出一块尖岩缓石,让你侧换身子,收腹顶胸才能通过。
火堆就在前方几米,很快我就到了。但就挪了那么几米的距离,我这心里就憋得慌。幽闭的狭窄空间,静谧的昏暗环境,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,那样子,就像电视里边儿的煤矿通道。到达火堆旁,我发现这大概一平米多的面积里,不仅生着火,还搁堆着不少柴。
除了柴火,还有一支冲锋枪和撕烂的衣服布条。也还有软瘪的弹匣肚兜,堆靠在岩壁旁。但是,那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