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。两方之所以能够保持平衡,应该是依靠微妙的衡力。也许我们只需要动动身,就能打破这道衡力,再将他俩拉过来。至少从理论上来讲,这是个可行的办法。
但是,水流的冲力被我忽略了。整个人被斜冲在水中,面前又是一边无处着力的滑岩,哪里能做得出“拉”的动作。我只好忍着胸口的剧痛,在水中晃摆了几下身体,也还顶着逆冲而来的急水,往上拉了拉绳索。
“这他妈——这他妈没处可使劲啊!”下头的旗娃,也吼了一句,“我说,这法子不靠谱!”
旗娃的摆动,又让绳索如紧箍咒那样,往里挤收。
那种痛苦,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。疼痛开始让脑袋开始发晕,我甚至开始疑怒,黄班长让我们捆在一起,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做法?
“不行,停下!”滑岩那头的黄班长这时吼着重复,“别拉了,拉不过来!”
“我的脚——我两只脚卡住了,起不到作用!”他说。
卡住了?闭着眼忍受痛苦的我,心头一愣。
“听我说,听我说!”黄班长的嗓子似乎快嘶哑掉了,“都别用力了,好好稳住。邓鸿超的情况不太好,你们一直挂在水里,也不是个办法!”
这不废话吗,再这样挂下去,我他娘要被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