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可以相信,不管心里头对谁谁有多少信任。更不能贸然张嘴去问这个问题,要是不小心问到嫌疑人了,那一纸捅穿,被灭口的,可能第一个就是我。
这是一种很焦虑的状态,在那个人露出马脚前,我找不到任何信息可以去确定他。但等到它露出马脚了,结果出来了,一切又都晚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那个人,最后又为什么选择留手呢?仅仅是因为我醒了过来?这不可能,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。
失招啊失招,队伍里混进了那么一个敌人特务,我竟然浑然不觉!要怪,也就怪自己在多方面的事物冲击中,遗忘掉了刘思革的话语。不然,我多留个心眼,现在说不定就能找到更多信息,更多线索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我是在极度的忐忑与不安中度过的。借着清理装具的借口,我检查了一下手枪,上好了膛,并时刻将手靠近着枪把子。谁会想到,一路情同手足,历经千难万险,竟还会在最后时刻,来提防自己人!
我身上的伤,并不是严重到无法自理的地步。昏睡那么长一段时间后,虽是遍体鳞伤,但也不再犯困。他们三个,似乎很疲累,我便提出让他们休息,我来守岗——这样一来,我也不用提着个心把子,时刻盯防着他人的举动。
三个人躺下后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