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军英掏枪的清晰动作。不对,二分之一的概率,我不能这么先入为主,应该全方位的考虑。一轮推理下来,这个刚还清醒的脑袋,也开始力不从心,昏昏沉沉了。
    恰在这时,一旁沉默的王军英,忽然找我聊了起来。但是,以他的性格,是不会找人聊闲天的,他只是客观的向我陈述了一下,在我昏迷这段时间,他们所做过的事情。
    表面上我静静听着他的画,内心里却是停不下来的猜忌,之前对刘思革的那种感觉,又回到了脑袋里——我很烦这种感觉。
    但是,我也只能在他的满语中,假意活动身体,时刻盯防他的举动。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掏出手枪,往我心口,用力的开上一枪呢?
    王军英说,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,他和邓鸿超一起,去打探了一下前方的情况。邓鸿超很确定,这地方就是咱们的目的地。结果虽然是好的,但也不可避免的带来了两个问题。最重要的一个,是咱们完成任务后,该怎么回去。
    按任务的原安排,我们应该是像当年的考察队那样,用旗娃包里的爆破工具,破开上层的水泥,然后再吊降下来。可现在的情况是,我们用了“一次性”的侥幸方式,意外的到达了这里。之所以称其为“一次性”,就是说想要按着原路返回,根本不可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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