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知道你们侦察兵身手了得,但现在谁也别想耍把戏,一个一个的动,一个一个的来,我不跟你们比身手,我只要看到有一丁点儿不对劲,就先打死他。”
他晃了晃手中的枪,用邪冷的目光扫视着我们。
旗娃呢,委屈的举着手,挨着头,蹲在面前。看不到他的表情。这小子,现在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火,满脸愤怒和无措。
杨前辈遵从了邓鸿超的命令,他缓缓放下举着的手,将步枪从肩上取了下来。邓鸿超的目光对着他,枪
口瞄着旗娃。杨前辈岁数也不小了,没有任何耍花样的意思,他规矩的取下枪,按着邓鸿超的命令,将那支苏制ak47滑了出去。
枪一脱手,邓鸿超的目光就迅速看向我,他动动头,还是一样的语气:“你。”
不知什么时候起,邓鸿超的那副黑框眼镜,已经摘下了。我现在仔细打量着他,才发现眼前这个人,哪里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柔弱的、连立正姿势都把握不好的知识分子。一头发油的中分,一条横过额头的纱布,以及冒充在嘴边的胡茬,再不是最初的青涩模样。
更别说,那截然不同的冷邪眼神。
如今局势被他牢牢控制住,枪口“捆绑”着旗娃的性命,你要我想出什么扳回局势的办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