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清新,那么的怡鼻。警报声还能微弱的听见,不知道旗娃的爆破筒,是炸坏了什么,还是触发了什么。
三个人掩过了“蒙古包”的大铁门,然后堵靠着铁门,不住的喘气。若不是身体出了毛病,这点儿跑动也算不了什么,因为上楼的过程中,我们并没有放到最快,而是适配着杨前辈的体魄。至于他,肯定是累到不行。
“往这边走!”没歇多久,杨前辈就把步枪递给了我。他犹如哮喘病人那样换着气,领着咱们走了出去。
三根爆破筒,不知道能不能堵住那浑身发白的庞然大物。如果不能,那么继续待在这里,就是坐以待毙。而那声声催人的警报,更让人安不下心来。我不由幻想,那平台上到处都是管道,会不会是所谓的“毒气”,给泄露出来了?
杨前辈一瘸一拐的快走在前面,他带领着我们,朝黑暗中的水泥坝子走去。而我,一阵混乱后,身子骨也差不多要散架了。王军英的泪痕已干,他为我分担了手里提着的背囊。
“还能走不?”他喘着气问我。
“嗯。”我捏着那支苏制ak47,咬牙坚持着。
那片区域,并不是我们来时的方向,只见脚下管道奇多,横竖交错。而黄班长之前说的,也并不详尽。除了几栋显眼的建筑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