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会像妹妹这样,弃之如敝履,如今懊恼,岂不可惜?”
百里九听二人唇枪舌战,顿时有些愁眉苦脸:“看来这端平一碗水倒比沙场点兵还要费劲一些。”
管事从外厅沿着花廊一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向着百里九拱手一揖,替他解了围:“爷,贵客都到了,按照老夫人交代花厅落座。”
“几人?”百里九一改适才的嬉笑。
“三人都来了,吵嚷着要爷赶紧过去敬酒呢,说是夜深之前不会放您回洞房,让您提前做好交代,切莫让几位夫人怪罪。”管事尽职尽责,一字不落地回禀。
百里九唇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点点头:“好好招待,我这就过去作陪。”
管事得令,立即颠颠地一路小跑离开,有些心急火燎,可见对方必然是大有来头的人物。
百里九转身又是眉开眼笑,油滑了声调,有些无奈地道:“**一刻值千金,这些人偏生见不得我好过。估计一时半刻,我是脱身不得,只能委屈夫人们孤守空房了。”
“贵宾来贺,若兮岂是不识大体之人,夫君只管尽兴,我等与有荣焉,何谈‘委屈’?”
安若兮娇柔的音调里简直含了糖,令百里九顿时骨酥肉麻,色眯眯地道:“一想起美人洞房翘首期盼,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