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酒坛,垂头丧气地出去了。
腊月天,滴水成冰,营地外更是寒风呼啸,犹如刀割。诺雅拢紧身上的狐裘披风,默默地替几人哀悼了半晌。
两人另外骑了马回城,百里九用宽大的披风将诺雅严严实实地裹进怀里,那只白兔从出了军营就一直尾随在两人身后。
再后来,诺雅听说,酸秀才几人在外面冻到庆功宴结束才敢回来,围在快要熄灭的篝火前面,半夜也舍不得回帐篷。
众将领不忿,牙齿终于不再打战的时候,就开始继续指责埋怨他:“奶奶的,简直冻死老子了。以后再有这样摸老虎屁股的馊主意,千万别找我。”
“这样没有气节,若是被俘,第一个出卖弟兄的叛徒肯定就是你!”
酸秀才不敢争辩,嘴里嘟哝着给几人念紧箍咒:“......狐裘不暖锦衾薄。将军角弓不得控,都护铁衣冷难着。 瀚海阑干百丈冰,愁云惨淡万里凝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