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玩了!”
人群害怕百里九迁怒,一起四散而逃,一边起哄:“愿赌服输!你打赌输了自然就要按照提前说好的来。”
“老大丢出来的是玉枕!奶奶的,完了完了,这下惹了大事了!”
不言而喻,众将领自然心知肚明他说的“完了”是什么意思,后知后觉地闭了嘴,溜得比兔子还快。
帐篷门帘坏了,冷风席卷着涌进来,诺雅半裸的身子有些冷。
兵书有云: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百里九觉得,自己两次三番地被打断,没有一蹶不振,果真是个奇迹。战争,从来就不缺乏千锤百炼,但是对于他而言,这样的磨炼简直惨绝人寰,太不人道。
他懊恼地起身,几乎抓狂:“明天我们去一趟枫林寺吧?”
“为什么?”诺雅羞窘之余,有些好笑。
“去找一嗔和尚给挑个黄道吉日,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的时辰!”
“你这算不算是丢人丢上天了?还要到佛祖跟前问卜,小心佛祖弹你满头疙瘩。”诺雅起身拢好衣襟,模仿释迦牟尼的手印,屈指欲弹,一本正经地像一嗔那般说教:“阿弥陀佛,明明是九爷你饥不择时,反而埋怨起佛祖来了,罪过罪过。”
百里九咬牙切齿地道:“这帮兔崽子三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