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女人,歇斯底里一声惊恐尖叫:“啊!”
旁边适才有两三个围观的人,这时候才缓过劲儿来,齐齐发出惊叫:“死人了!”
人群迅速围拢过来,不少人是都识得林诺雅和李茗祖,也知道前些天两人之间的恩怨,听闻了李茗祖故意栽赃林诺雅之亊,指指点点。
有人飞奔着去报官,正好有府衙里的差役从这里经过,被人一把拉了过来,询问具体情由。
诺雅自然毫不客气,一指李茗祖:“他当街行凶,指使家丁绑架我,那家丁不过动作慢了一些,就被那李茗祖不由分说一脚踹死了。”
李茗祖心里有忌惮,或者是提前得了太子叮嘱,所以不敢立即揭穿诺雅身世,只能忿忿不平地强调:“我家丁都是被这个女人杀死的,有喉间伤口作证,都是一刀封喉致命。”
两人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全都振振有词,又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主儿,差役哪里敢当街论断,并且逮人?
那差役是个老油条,平素案子也侦办过不少,见多识广,弯下腰查看死者伤口,的确是极为锋利的利器所致,目测应该是柳叶薄刃一类的刀片,再贯穿极高深的内家功夫,缺一不可。而且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一瞬间就杀了两个人,差役看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林诺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