偿失?”
”如今天气转暖了,我想若是睡在地上可能也不会太凉。”诺雅悠凉地道。
百里九谄媚着笑脸:“地上太硬,纵然娘子有这样的口味,我也会心疼的,哪里忍心扑倒?”
“我突然觉得,让夫君睡地上有些太残忍。倒是不如那屋顶上空气新鲜,风景别致。”
“我睡在上面,幕天席地,好是好,就是你我相隔的距离远了那么一丢丢,揭开瓦也鞭长莫及。”
诺雅抬头打量了一眼房顶,再低头瞄了一眼百里九,鄙夷地“嘁”了一声不说话,这个男人一直以来,除了军营就是青楼,三教九流,学得太流氓,痞性十足,说话也无耻得没有边境。自从圆房以后,玩笑越来越低俗,自己还是保持沉默的好,免得自讨没趣。
她自顾绷着脸,用帕子净了手面,坐在妆台前,散了发髻,油亮的青丝一泻而下,如丝如缎。
百里九凑上前,手里持了玉梳,握起她的头发,忍不住牢骚:“头发这样硬,像只刺猬似的,怪不得脾气倔得像块石头。”
诺雅一把抢过梳子:“小心扎了九爷您娇嫩的玉手。”
百里九搬了绣墩坐在一旁,陪笑商量道:“适才那肉团子委实有趣,我们生个娃娃来玩好不?”
诺雅一脸憧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