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力,好像虚脱一般。
“你这些摔碎的瓷器要好多银两,我赔给你就是。”
那摊主听她这样说话,又上下打量她一眼,见她穿戴虽然素净,但也不是穷酸的人家,遂松开紧握着她衣领的手,瞄一眼地上的碎瓷片,狮子大开口:“我这些可都是上好的宜兴紫砂,也不多要你银两,就收取一点成本费用,给我五十两银子。”
“五十两?”身后的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叹。
有人忿忿不平道:“朱大,你也太黑了一些,就这些破烂瓷器,几文钱一个都半年了卖不出去,你这是打劫吗?”
叫做朱大的摊主恶狠狠地一眼瞪过去:“管你穷小子什么事儿,滚一边去!”
诺雅浑身气力都被抽走,也懒得争辩,探手入怀,才发现自己出门走得急,竟然没有带银子。以往贴身带着的荷包因为那块玉佩失了意义,所以也随手丢弃了。
“我今天没带这多银两,待我回去让下人送过来。”诺雅好言好语地商量道。
朱大上下打量她,鄙夷道:“出门连五十两银子都不带,可不是吹牛说大话的吧。你身上带了多少?”
诺雅咧咧嘴:“分文也没有。”
“我呸!”那朱大立即横眉怒目,变了嘴脸:“一文钱都不带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