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府转了半晌,怎么今日就病得这样严重了?老汤头可去看过了?”
丫头带着哭腔:“看过了,查不出什么原因,脉搏都好好的。”
诺雅推了推他,慵懒地道:“去看看吧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百里九披衣下床,无奈道:“老汤头看不出究竟,我去了又能如何?她们又要请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了。”
诺雅强撑着坐起来:“这原本就是心理作用,花个银两能让大家都心安,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要不那些流言蜚语整得大家人心惶惶的。”
百里九点点头:“我晓得怎么办,不行就请一嗔老和尚过来看看。他的话就跟定神丹一样管用。”
百里九穿戴齐整过去了,见那安若兮果真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短促,并不是装的。
老汤头垂首立在一旁,闭目不语。老夫人也得了消息急慌慌地赶过来。
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老夫人坐在床边,握着安若兮的手,有些焦急。
刘婆子站在床尾抹眼泪:“昨日还好端端的,夜里饭也吃得不少,谁料想夜里就发起烧来。我们没敢惊动您,请了汤大夫过来,给扎了针,熬了药灌下去,烧就退了,说了一夜的胡话,早起怎么喊也不醒,这才着了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