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食。还有个人似乎是大夫,偶尔来为她疗伤换药。
“大夫,她怎么还不醒来?”陆黎焦急地问大夫。
“着急是吧?我比你更急!”大夫道。
“其实,我早就醒了,”吴熙瑶悠悠道,“只是我这个样子,真的没有心情说话啊。”
“原来你醒了,”陆黎面现些些欣慰,又道,“这儿是紫霞派在山脚设的观海楼,温度没有山顶低,适宜伤口愈合,师尊说你伤得很重,得暂且在这儿养伤,好了再上山去。”
吴熙瑶尸跳了一下:“我真的……伤得很重?”
陆黎支支吾吾道:“是……大夫说的。”
“哎,好吧,”吴熙瑶裹帘下的脸布满凄惨之色,又对着空气问大夫,“大夫,我会变残疾吗?”
“估计不会!”大夫道。
“会毁容吗?”
“估计也不会!”
“都只是估计,大夫你不可不以确定一下啊?要不然,我就算修成了仙,也是个吓人的仙啊!”想了一想,吴熙瑶甚认真问大夫,“大夫今年贵庚?”
似乎考虑了一下,大夫道:“虚度二十二载。”
“可有娶妻?”
“未娶妻。”
“那便好!”吴熙瑶在裹帘下坏笑,“你若不把我治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