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,继续循循善诱,“你有兴趣听吗?”
“是好的,还是坏的呀?”
“不存在好坏,只是一个秘密而已。”
边忱双手抱住桌脚,两眼一闭,“那你,你说吧。”
“你先给我站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边忱不敢抗命,硬着头皮从桌底下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坐在座椅上,眼睛尽力往别处看。
“其实…”他的声音变低了一个度,格外磁性,“我对一个人记仇的方式,不是跟她谈恋爱。”
等对面的人忍不住看向他这边时,张饮修才接着说:“而是带她去开房。”
她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马戏团表演一样,目瞪口呆,整个人都石化了。
张饮修轻声笑开,眼角眉梢不见寒冰,笑意恣肆得能让人溺毙在他眉间。
他边笑还边问:“你信了?”
边忱结巴:“你,你别笑了……”
他稍偏了头瞧着她,下巴刚好触到大衣领子,藏青色的衣服颜色衬着他白得不像亚洲人的肤色,没说话,唇边带笑。
边忱轻吞口水,“你再笑,就,就不是你带我去开房了……我会主动拖着你去……”
“……”
空气突然安静。
一手支在桌面上,微屈的长指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