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句:“并且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意义,哈哈。”
    冲着她这么真诚不掩饰的话语,熊逸文也不好再问,只是调侃了句:“这么神秘啊,那你可要捂好这个特殊意义了,指不定哪一天就被我挖掘了。”
    边忱笑了笑,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    上海大悦城,对她这个从小在杭州长大、大学在重庆待了四年的女孩而言,能有什么特别的意义?
    无非就是跟他有关而已。
    《忍顾》里面,乔忍就是住在上海大悦城附近的出租公寓,程惜最爱的一间小画馆也是隐藏在大悦城附近的。所以在边忱心中,这个地方称得上是上海最特别的一处地方了。
    车子抵达她住的那栋公寓楼下,下车前,边忱组织了下语言,尽量使自己语气自然地问熊逸文:“你身上带着名片夹吗?”
    “名片夹?”他正在帮她搬行李,闻言回头,“带了,在皮夹里,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嗯……就是想跟你要一张名片。”
    “嗨,我们之间还需要什么名片啊?”熊逸文笑得和煦,“不都是——”
    “我是想要别人的,”边忱脸带歉意地纠正他,“就是,上回那位,投资你们创业项目的那位先生,他的那张名片,能给我吗?”
    她的最后一句话说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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