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听着他这样半露骨半隐晦的话,边忱丧失了一切语言功能。
只能闻到他身上浅淡的水果香气,传说中的青柠,幽幽的。大概来自于他的衣服,能把人的感官整个侵蚀掉。
在她无从反应、走神之际,边忱听见他继续说了一句:“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,怎么办?”
“……你是,”她着急了,推开他,仰头说,“你就是啊。”
“是吗?”张随意地把双手搭在她肩膀上,低下头,坏心地往她眼睛里吹气。
在她条件反射闭上眼睛看不见他时,问她:“你认识我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告诉我,我叫什么名字?”
她小声说了他的英文名,眼睫毛颤抖着。
“工作中,你以前见过我吗?”
“在上海……”
“上海,”张笑了一下,不以为然,“你在上海见到的是张饮修。”
“……有,什么区别吗?”
“你觉得没区别?”张把双手从她肩上移开,若无其事地转身,“那就看看以后你还能不能见到我。”
温度全撤离,距离再上演。
边忱万分不解,可是他已经走到门口了,原本锁着的门被他打开了。
她也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