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票,回到德国大约是明天上午。他还没给容嬷嬷打任何预防针,这真是一件麻烦事。
到了他住的酒店时,张没问她的意见,直接带她去了酒店中层的餐厅。
因为根据人类心理的惯性,这种情况下,问女孩子想吃什么,她们一般会说“你决定就行”/“随便”/“我都可以”……诸如此类。
此时此刻,她们的脑容量完全放不下用餐的问题,全用来照顾自己的情绪起伏了。
张只记得边忱很喜欢甜的和辣的,都是从她平时在留言区无意间留下的评论中记下来的。但他不知道她讨厌吃什么。
“饮食上,有什么是你完全无法接受的吗?”俩人走进餐厅时,他问了她一句。
“无法接受的?就是不吃的吗?嗯……”她侧转头看他,思索了一下,“……”
安静了几秒。
“没有?”
“好像没有……”她望着他,“你别笑呀,我这是不挑食!这不是好事么?”
“我没笑。”
“你,你笑了,”她着急了,“我都看见了,你铁定是觉得我是个吃货来着,什么都吃。”
“没有,”张的神情一本正经,“我只觉得此人应该很好养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这次他真的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