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?”熟悉的反问调调,威胁而霸道。
    “不是不行,”她低下头,清了清嗓子,“我只是怕,怕我的鼻血不够……”
    他笑出声,“血不够没关系,容嬷嬷会给你补回去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什么‘最毒妇人心’,都是假的!明明是‘最毒张饮修’。
    “还有,你别想得太好,我不会每天这样叫你的。我很吝啬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哦!!!”边忱简直想翻白眼……反正他看不见,就悄悄翻一下,“那个——”
    “别说话。”他把她的话扼杀在开端,并且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近在耳旁。边忱乖乖合上话匣子。
    “三次,记住了,”他再强调了一次规则,尔后在她耳边轻声命令,“现在,张嘴。”
    像之前的十五次那样,边忱小弧度启开嘴唇。
    绕过餐椅,张站在她椅子与餐桌的空地处,随意靠着餐桌边沿,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她。
    面相如此纯净,适合被他欺负。
    “不能咬。”他嘱咐了一句,尔后腾出左手,慢条斯理地伸展开白皙修长的手指,把无名指放在她唇间。
    边忱只觉得凉凉的,搭在她下唇,又不把全部给她。
    等她合上双唇,舌苔碰到,轻轻绕,很快反应过来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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