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边忱点头,“那我快点。”
    他轻声“嗯”了一下,转回吧台电脑那边,专心处理工作去了。
    边忱回到卧室,她发现,某人实在细致而体贴,大概任何人都能被他照顾周全——在世俗生活这些方面。
    他的细致不是追求对象时的那种示好姿态,他的体贴不是时时刻刻跟你黏在一起的那种听候差遣。他站在制高点掌控,考虑别人的需求,同时让人无比舒坦。
    人跟人之间的段数,大概真的连比都比不起。那她呢,她能为他做些什么?
    边忱有点灰心丧意地想着,打开桌上的服装袋子。
    吊牌标签之类还在,他也不像是那种会抹掉衣服上各种信息的人。
    接下来悲剧就发生了:边忱盯着上面的价格,心算,转换汇率,然后她宁愿自己没看见。
    这腐朽的资本主义……她要低进泥土里去了。
    她觉得她真的要找个空档跟他谈一些事情。
    3(双)
    六点,在卧室里自个儿折腾完毕,边忱忐忑地打开房门,紧张而小心地望向外面。
    吧台附近没有他的身影。她暂时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但是下一刻,他就从廊道转角拐出来,貌似是刚在洗手间洗完手。
    很短暂的一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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