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玩游戏, ”张在这时笑了一下, 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‘玩游戏’这个词本来很正常的,但是鉴于上次的经验,由他说出来这个词, 边忱就难免脸红心跳。
“我想的……就是玩游戏……”她仰着头看他说道。
他脸上的神情挺冷淡的, 一副禁欲而绅士的模样。单单这样看他,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安或者害羞。
但是边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也许是他的双手还扶在她肩膀上, 也许是俩人离得太近了, 也许是因为她坐的地方是在床上。
这一切都太微妙了。
尽管他还是这样的高高在上, 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不可靠近。
抬手, 长指解着她披肩上的金属锁扣,张偏着头低眸看她,“我的洁癖不影响这个游戏, 我们不需要…触碰彼此。”
“……”那你现在干嘛要解开我的锁扣?
边忱没敢问出来。
因为他从语气到话语内容, 都是如此的正经而纯良, 仿佛俩人即将要玩的……真的只是小孩子过家家那样的单纯游戏。
“初吻是我的,第一次舌吻是我的,我们还会有很多第一次。边忱,你知道吗…”张漫不经心地说着,轻轻叫她的名字,宛如寻常聊天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