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漂亮都没区别,他擅长于从各种各样平凡的人事物中发掘美感——而他正好是那种只屈服于自我感受的人。
    他也不喜欢用太过直白的标准化语言去评价别人的任一方面。
    他习惯体味, 不习惯评判。
    跟笨蛋们相处时, 就用自己独有的话语去嫌弃。
    许易钦说——你这样的人早晚会把身边人逼疯;
    他问——那你他妈怎么还没疯?
    许易钦说——你没看出来我早疯了么?
    他说——难怪。
    …………
    张想起这些, 唇边溢出笑。歪着头问面前的人:“我有把你逼疯吗?”
    “啊?”她也转过头来, 脸颊擦过他的薄唇,她有点脸红,“上次不是讨论过这个话题了嘛?早或晚, 爱着你是会癫狂的。”
    癫狂, 我赐予你癫狂;盔甲, 脱不下来的盔甲。
    他没接话,长指离开了她的后背拉链,手从后面绕到她身前的丝绸腰带,缓缓解开。
    系得整整齐齐的腰带被他完全松开之际,边忱抓住他的手腕,他那明显的腕骨还咯到了她。
    “……你真的要带我一起洗澡啊?”单单问出这句话,边忱都觉得心跳极速加快,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。
    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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