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怜…”张虚扶额角,有点黯然神伤。
    梁筝转回头来,正好看见他这副模样。
    “谁可怜?”
    “我啊…”张低眉,语气落寞,又带了点独属于他自身的别扭,“平时没机会跟人说心里话,你们都以为我不需要倾诉;现在想主动找人说说,还被人质疑可信度。”
    梁筝:“……”
    特么这一副受害人的样子,怎能转换得如此之快?
    最可怕的是,听见他这话,梁筝竟然有点动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