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:先生张张很少在家的,一飞走就是十天半个月。
    自从知道了这一点之后,后悔不已的边忱终于不再无休止地向容姨打听他的事儿了。没什么太大用处的。
    且不论他有多会忽悠慈祥单纯的容姨,单单凭他很少在家这点。边忱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。
    可惜她没多少机会可以接触他的助理,好几次都只是见助理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。
    要不然,对边忱来说,他助理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下手对象。
    想到这里,边忱简直痛心疾首,早知道,当时在德国那会儿,就应该厚脸皮地拉住他助理,多多少少了解一番,问问他:你家老板的脾气到底怎样?
    那样的话,现在她可能也不至于如此坐立不安。
    软沙发,冷空气,寂静酒店套房,落地窗外繁华夜景都无心看。
    并且边忱今晚来的时候没带手机,一个人坐在这里不知道该干嘛。
    而一旦无所事事,边忱就忍不住想他、想跟他有关的事情、想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。
    想着想着,她就觉得啊,真是太糟糕了,原来还以为自己身为了他文字多年的读者,对他的性格脾气起码有三分通透。
    可是现在呢,现在她正迷失在名为“张”的迷宫里,找不到出路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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