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衣的、铺床盖被子什么的……边忱十分艰难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。
    会痛啊,这不是幻象啊。
    那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?是他的什么人?照顾病人这些事不应该由家属做的吗?
    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懵得不行……
    没人有空理会边忱,于是她的存在就变得很诡异。尤其是,整间套房里只有她一位是女性。
    小e监督着医生给他家先生诊断完了、注射了药物、交代了注意事项,然后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医生。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小e才拐到门背后,站在边忱面前,也没说话,就那么看着她。
    边忱被小e看得手足无措,英语说起来都不太顺:“他怎,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“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    “哦,那就好。我可以进去看一下他吗?”
    小e不说话了,仗着身高优势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位……跟先生待了两个多礼拜的年轻女士。
    早在边忱住进德国那间宅院时,小e就暗中调查过她的资料,很清楚她的背景来历。但是先生一直以来并未表明态度,因此他也不敢在先生面前多说什么。
    而据小e所知,昨晚先生正是为了她,才过度饮酒导致胃痛的.
    小e断定这位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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