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?你们都是在他周围跟着他的么?”
“先生没受过伤。我是早上刚从德国飞来的;他们随从先生是为了待命,不是跟踪。”小e答得一板一眼,彬彬有礼。顺便指出了她不当的英文用语。
边忱有点囧,但是不能怂啊!脸皮就是要厚啊!她的母语又不是英语,小e还不会说中文呢,她用英文跟他交流已经很是照顾他了好吗!
不过,某人没受过伤这一点,倒挺出乎她意料的。
她顽强地厚着脸皮继续:“我之前,以为你们是从事自由投资的……”
“商业投资的确是我们的业务之一。
“不不,”边忱挠头发,努力寻找最合适的表达,“我是说,我以为你们仅仅在金融领域……”
“那你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要不要这么冷冰冰啊?
边忱被他的回答方式堵得心塞,这问了跟没问一样啊……
“对了,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醒呀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他身边当他助理的呀?”
“比你早。”
“他平时的脾气……是怎样的呀?”
“具体情况具体分析。”
…………
俩人的对话以一种十分诡异且和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