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边忱又把话咽回去了,只能静静地在旁边观察他,感受他的日常。
这神奇的……张饮修式的日常。跪了。
她甚至怀疑,此人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待在家里、并且常常在饭点出门的目的之一, 就是躲避容姨的监督……
因为如果是在家里用餐,他就得乖乖坐在餐桌前, 还不能辜负容姨给他准备的食物, 至少得让容姨看得出来他是用过餐的……
边忱隐隐知道一点:容姨和这些下属, 对他而言, 是两种不一样的存在。并非谁高谁低, 总之就是不一样。
直观地区别一下,就是:容姨是拿来忽悠的,下属是拿来欺压的。
至于她自己,边忱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属于他的哪种人。
“不困?”张分神问了她一句。
她飘荡的思绪瞬间被拉回来,“我……”
边忱想说:我困啊大佬tat,但是你在床上啊,套房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啊,外面客厅里守着你的很多‘英雄’啊,俺又不能睡沙发……
高速运转的大脑停不下来,喝了一半的营养粥没有胃口再喝下去,牙关放开吸管,张把手里的玻璃瓶递给床边的人。没跟她说话,也没看她。
边忱接过来,放在矮柜桌面上,忍不住小声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