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解释或者交代这些东西,依然得耐着性子俯身,让她躺回去别动。
    她动了动唇还想说点什么,张先一步把长指竖在她唇前,半哄半命令:“你在家呢,必须写出一份计划书,以你个人的未来为主题。我回去要检查。记下了?”
    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他又强硬地逼着她:“给我点头,说‘记下了’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边忱完全一头雾水,这是什么路数啊?
    长指离开她的唇,张抬手看了眼腕表,再威胁她:“没听见?”
    “听见了,计划书。我会……”她挠头发,答应他的古怪要求,“会努力写好的。”
    他这才勉强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句,“你好乖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她不乖,她是被逼的。但是她不能说……
    没时间抱怨了,边忱抓紧机会询问:“那个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    “视情况而定。”
    “或许,你,你也可以把我带在身边……”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张轻轻蹙眉,不容否定的语气。但是没有下一句了。
    边忱没等到他的下一句解释或说明,于是他那句‘不行’就显得很突兀且蛮不讲理。按照她以前所知的他的工作性质,带一个她在身边似乎完全不碍事。
    张知道她在等什么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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