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觉得姿势不舒服,干脆盘腿坐在她面前。撩开她的浴袍下摆,撩到腰间,她的一双腿就完全露出来了。
“你,你……”边忱往后退,整个人贴在床头靠背上,“到底要干嘛?”
“涂药,笨蛋。”
她想了一下,明白过来,脸‘唰’地红了,推着他结结巴巴:“我,我可以自己那个,给我药啊,我自己会涂!”
“手受伤的是谁?”
“……我只是掌心擦伤了,手指没事!”
张不想跟她废话下去,低着眉帮她褪下贴身内裤,不管她有多么坐立不安、多么羞赧想逃。
然后抓着她脚踝,使她的双腿屈在身前,方便他给她上药。
“……”边忱简直-_-|||,脸都烧透了。
可是此人动作自然,看起来就只是想专心给她抹药;要是她过分忸怩倒显得不太好一样。
张拆开药盒时,低着头跟她说:“友情提示,上药途中有任何反应都别克制,顺其自然是最明智的做法。”
“啊?”她不明所以。
直到他挤出透明胶状的药膏,长指覆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,她才一瞬间头皮发麻,条件反射揪紧身侧的床单。
张的眼底藏着戏谑笑意,表面上气定神闲,指腹有意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