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拦腰抱起她离开浴室,像抱小孩那样,尽量不弄疼她。
他也是第一次以近乎原始的男人本能去占有另一个人的身体,可见人的理智一旦被抛弃,再自恃自制力强悍的人也难以抗拒本能时代的来临。
思及此,张抿着唇浅笑,以后应该挺头疼的,因为他得修复自己给她带去的性·爱方面的心理阴影。
2
在另一间卧室里帮她擦头发,张听着她断断续续地回忆着傍晚在街角被墨西哥人突袭的过程,她语气里的难过是那么的明显,为她所说的‘英雄’而难过。
他时不时用单音节回应一两声,让她知道他在听。
但他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波澜。
他曾有过在韩国一夜间失去所有贴身下属的经历,站在63大厦上濒临自我怀疑的巅峰。
是的,那对他来说是‘失去’,而不仅仅是‘损失’。这就是慈悲刽子手的苦痛根源。
那时张刚开始涉足这一块领域不久,还用着另一个身份在中国念本科,不稳定的心智常常成为他自我困扰的原因。
他承认,慈悲是一把很锋利的双刃剑——当他利用慈悲得到他们时,也该做好失去他们之后被慈悲反噬的准备。很煎熬。
自身再出挑的全局把控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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