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能依靠她超强的意志力作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行为来。
总结一下就是——这丫的酒品很差,但脑袋瓜子很灵活。
此时,夜色正暗,适合干坏事儿。
邢烈火靠在椅背上,虽说喝了点儿酒,但他的思路非常清晰,一边儿轻拍着她哄着,一边儿跟谢铭诚探讨着即将到来的演习部署,每句话都说得有板有眼。
作为这次演习红刺方面的指挥员,谢铭诚做事也较真儿。
“老大,希望这次演习不要又搞成了‘演戏’,真正有意思的演习还是要有对抗性强才有搞头。要不然,白瞎了兄弟们那身儿功夫。”
“嗯,到时候在演习场的136和105高地上,各设一个观察站,人员要是不够,你从天狼和天貌各抽一个加强连……”
“依我看,公x那边反恐大队和特警的战斗实在不敢恭维,说白了,这都是为了骗上面的经费做的面子工程,老实说,跟他们联合演练,兄弟们心里都憋屈呢……”
特种兵个个喜欢做急先锋打头阵,小伙子们谁不是血气方刚豪情万丈,那劲儿一涌上来,摁都摁不住,可是……
邢烈火拨开在那儿作怪的小手儿,冷冷提醒。
“别轻敌!”
“是——”
谢铭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