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动靶位,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他浸淫射击十一年,而对方却是一个小女娃子。
脸,很臊,但他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——
“同志,你是不是你们红刺专门培养的狙击手?”
嘿嘿一声儿,连翘望着他笑了,那笑容又诡异又邪恶。
“当然不是,不瞒你说,我曾经跟我们部队养猪的伺养员和做饭的炊事员都比划过,次次我都输。这一次么……嘿,侥幸,纯属侥幸……”
枪痴同志骇然,而旁边的孟老头脸有些红,有些黑,又有些白。
翘妹儿望了望火哥,望了望天,觉着今儿的天气咋这么好呢?
风和日丽啊,微风又送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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