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需要她——
嘴上说得再狠,面上摆得再牛都没有用,通过这三天的冷静,他觉得自己真是半时半刻都离不开这小女人。
没有她这三天三夜,他完全未合眼,怎么着都睡不着。
想了又想,他觉得她还是介意结婚证儿的事,于是放柔了声音,哑着嗓子说,“小妮子,你要真介意那结婚证,咱俩改明儿重新去扯一个?你说什么都成……”
这种低姿态的话,换以前打死他都说不出来,他都将自己整得嘴孙子一个样儿。
可他这好不容易启齿的话说出来了,他顶天立地过了一辈子的老爷们儿,酸了吧唧的为了哄她回家,够下软了吧?
奈何这小丫头压根儿就是属蛇的,比他还冷的冷血动物。
这番对邢爷来说难于登天的话,听到她的耳朵里,面色都没变一下。
“不行,我真急着回去,你懂不懂尊重人?我有我的生活!”
老实说,连翘心里是真着急,这会儿她其实也没多大心思去扯跟火哥之间事儿了。
一则因为实在担心小姨家里,二则也是因为真心怕这火阎王了,不是怕他那张阎王似的冷脸,而是怕他突如其来的温柔。
沾上这个,她觉得自个儿丢盔弃甲都不算完,得死翘翘为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