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梦到了和她的激情而梦遗了。
其实,这么些年以来,他不止一次在春夢与噩梦的交替中渡过长长的夜晚,而每一次都跟现在一样,全是汗湿,梦里那么真实的死亡,还有那么真实的鲜血,都让他头痛不己。
可是,却没有一次,像这回那么有真实感。
喟叹一声,他烦躁地拿过手机来。
一瞧,拉他出噩梦的不是别人,正是眼下幸福得直冒泡的卫燎。
他三两下脱掉身上湿掉的內裤,接起电话,冷冷的一个字。
“说!”
这时候,卫燎正愉快地站在自家的阳台上,一只手里抱着儿子,一只手拿着手机笑嘻嘻地恭喜。
“老大,听说今儿八一大楼的仪式特别的隆重哦,恭喜啊,又一颗将星在这片土地上冉冉升起。”
“嗯。”
一个凉飓飓的‘嗯’字让卫燎哀叹了,那心情立马从阳光明媚的六月穿越到了寒冬刺骨的腊月,脸上的笑容也直接就僵掉了。
当然,他自然也明白这么些年老大是怎么过来的。
他的话越来越少,语言越来越精炼,面部的表情也越来越少,大多数时候一整天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。
现在红刺的战士们,私底下给他取的外号就叫僵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