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不放,与两个大汉的力气作斗争,高声喊叫着。
酒吧经理站在死者的门前,眼神越发阴狠,对大汉使了个眼色,保安立即心领神会,一个死死地捂住了关妙的嘴巴,一个使了蛮劲去掰她的手。
仿佛是狮子与小绵羊的对决,关妙压根不是保安的对手,三两下就被重新制住了。
酒吧经理踱步到她跟前,眼神里写满了明晃晃的嘲讽,“不自量力,你再这么一意孤行,小心回家路上被人做掉……”
“噢,请问怎样才算一意孤行?”几米之外的楼梯上,翟启宁缓缓走来,轻飘飘地说,“我也很想试试,一意孤行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酒吧经理面色一变,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,但他很快镇定下来,笑呵呵地打招呼,“翟先生,哪阵风把您吹来了,酒吧里来了一瓶好酒,您随我一起来尝尝?”
说话间,翟启宁已经走近了,他一眼就看见了被拖在地上的关妙——她原本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,此刻散披在身后,一只脚光着,鞋子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,小脸满是惊惶之色,看起来惨兮兮的。
一种陌生的感觉忽然浮上他的心头,然而只在心间停留了短暂的一秒,就一闪而过了。
他挑了挑眉,若有所思地看向两个保安,挥了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