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弹,而现在的关妙——她抹了抹泪,下定决心不想再与渣男有任何牵扯。
她走出马场的大门,父亲就来了电话,问她怎么回事。
“爸爸,我有点急事先走了,晚饭你们自己吃吧。”不理会父亲的质问,关妙三言两语讲完,就果断地挂掉电话。
她不能漠视九年的错付,亦不能若无其事地面对现在的翟青川,索性各走各的阳关道。
眼看时针已经指向六点,关妙干脆打车去了约定的地点,只见“暮色”酒吧门口牵了亮黄色的警戒线,有两个警察守着,不时拦下想要进入酒吧的客人。
等了一会儿,还不见翟启宁的身影,关妙跺了跺脚,就在她忍不住想看表的时候,耳畔忽然响起了翟启宁的声音,“六点五十九分,马上跳七点整,不用看表了。”
关妙举起左臂,给他看光裸的手腕,笑道,“你倒是真准时,可惜,我今晚并没有戴表呀。”
翟启宁也笑,眉眼微弯,如清风拂过湖面似的柔和,略微舒展了面容,点了点她的另一只手臂,“我昨晚就发现了,你喜欢把手表戴在右臂。”
“嗷,你就不能佯装不知道吗?次次都猜中,人生一点未知的惊喜都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