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让我们再往前推,一个多月前,领着卫卓迷上赌博的客人,许女士,是你吗?”
许舒兰的脸色更白了,手指紧紧地抓住栏杆,许久才讲,“听你这么说起来,我好像还挺厉害的,可谓算无遗策了。可是我真有那么厉害吗?会提炼什么乌头毒素,还会预先埋好伏笔,哈哈哈,翟先生,你真该去说书,而不是当警察啊!”
翟启宁没有与她分辨,而是朝向关妙,问她,“若要乌头入毒,你首先想到的是怎么做?”
不知他意欲何为,关妙老老实实地作答,“放进饭菜里。”
他抬头,目光悠远,看向远处去的许舒兰,“你看,普通人就算知道乌头这种东西,要用它来下毒,也做不到用提纯这么高难度的法子。但许女士,你可以,你是医学生,本地的医科大学上也能查到你的入学证明,顺便提一句,当年毕业时,你的成绩在班上可是数一数二。”
许舒兰两只手挽住栏杆,展颜一笑,仿佛是一个山间清泉涓涓而流,轻快地反驳,“你既然查过我的资料,就应该知道,我是学外科。提纯这种事,若是姜亮那样的药剂学毕业生,还差不多,我来……翟先生,你真是太瞧得起我了。”
关妙注意到一个微妙的细节,处处表现得唯丈夫为中心的许舒兰,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