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许棠棠故作愠怒地挽住关妙的手臂,“哼,不许去,案子还没个头绪呢。”
翟先生浓眉一抬:“噢,遇见什么问题了?”
关妙忽然计上心来,悄声对许棠棠道:“有翟先生这么一尊大佛不用,咱们傻啊?我们可以模糊了信息,只把想不明白的地方提出来请教,不就行了?”
许棠棠点点头,自言自语:“不泄露案情,应该不会违反避嫌原则吧。”
说着,关妙就急不可耐地问了,把徐萌的可疑点简单说了一遍:“我觉得有些可疑,这个女人的态度太多变了,而且身上似乎有太多巧合,比如比赛完那天晚上,她和其中一个嫌疑人在一起,第二天上午也曾消失了二十分钟,就在咱们收到那条奇怪短信之前不久,可每一次她都不在场证明。”
关妙留意把人名都去掉了,只当是一道推理题,提出来考一考翟启宁。
翟启宁仔细地听完,执了一支水笔,在白板上拉出一条线,把相关的时间点列了出来,逐一分析。
“首先,死者的尸检报告还未出来,所以暂时还不能肯定死亡时间,根据已有的监控录像显示推测,必是昨天上午,因为在此之前,关妙曾见过她。”
众人颔首,视线都转到了翟启宁的身上,专注地听着。